梅鹃渐渐习惯我的电话聊天了。
凭我的经验,一个女孩子愿意固定时间接你电话与你长时间聊天,说明你已经进入她生活中的一部分。
只要坚持,再矜持的女孩子都会融化在你的甜言蜜语中,何况梅鹃本身就深深地爱我,而且她夜晚是多么的孤独。
最初紫香听见我与梅鹃通话她非常恼火和委屈,但自从她发现我与梅鹃聊得高兴后与她做爱更投入并对她更热情,她也就默认了。
我每天固定在八点中左右给梅鹃打电话。
这天,又与梅鹃开始聊天,紫香气哼哼地给我倒好一杯水,然后她跑到书房去看电视了。
梅鹃告诉我卫铃准备结婚了,她被邀请去参加卫铃的婚礼。
我询问了卫铃的未婚夫是谁,在哪儿举行婚礼,聊得高兴,比平时时间长。
梅鹃似乎也有些依依不舍,不愿放下电话。
我笑着问:“你现在穿哪件衣服?”
“白色的睡衣,怎么啦?”
梅鹃惊讶地问。
“那是好美的一幅图画,可惜我不能见到。”
我似乎非常向往地说。
“你可以见到啊,下次见面我穿上就是了。嘻嘻。”
梅鹃谈得高兴,一时也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和过去。
“好呀,这可是你说的,要不我现在过来?”
我得寸进尺地笑着说。
梅鹃停顿了,或许猛然意识到了我们的关系。
“还在吗?”
我小声问。
“恩。”
梅鹃轻轻应了一声,问:“她在干什么?”
“在书房看电视。”
“她知道你每天与我聊天吗?”
梅鹃问。
“知道。”
“不生气啊?”
“怎么会呢,你不是她姐姐嘛。”
“是吗?”
梅鹃沉吟不语了。
“想不想与她说话?”
“不不不不。”
梅鹃一口气说了许多不,慌乱地说:“好啦,我挂了。”
第二天晚,我与紫香出去吃饭,很晚才回家。
刚进门电话响。
紫香笑着过去接电话,喂了好几声没有回应,她生气地挂上,嘴里嘟囔着:“谁呀,神经病。”
我忽然意识到可能是梅鹃,忙给梅鹃打过去。
“刚才是你打电话吧?”
我笑着问。紫香竖起耳朵听着。
“恩,昨天没有道别,匆忙就挂了,我只是想说昨天实在抱歉,没事。”
我内心笑了,梅鹃实在是习惯了每天的聊天,如果不与我说话她已经无法生活了。
我感到有希望将梅鹃和紫香聚到一起了。
“我和紫香刚刚出去吃饭,刚刚进房间。”
“这样啊,我以为你生气了呢,在哪儿吃饭啊?”
我告诉了她,那是我和梅鹃过去也常去的地方。
梅鹃沉默不语,电话里似乎传来抽泣声。
“怎么啦?”
我温柔地轻声问。
“没事。”
梅鹃轻轻回答。
“真的没事?”
“是的。”
梅鹃回答,不说话,也不挂电话。
紫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。
我捂住话筒,问紫香:“与梅鹃说说话,行吗?”
紫香看看我,不动也不吭声。
我脸色有些不高兴。
梅鹃气冲冲地起身,走过来抓过电话,脸色和缓些,用稍稍紧张地口气说:“梅鹃,是我,紫香,你身体怎样?好些了吧?”
梅鹃没想到是紫香,有些慌乱,迟疑了许久,仓促道:“好了,谢谢。”
紫香瞥我一眼,我正含笑看着她,紫香翘翘嘴,柔和地说:“梅鹃,我们和好吧,大卫说过多次,希望我们能像过去一样。”
“我,我。”
梅鹃支吾道:“我早不生气了,过去的事就过去了。”
“那明天一起吃饭?”
紫香说,同时恨恨瞪我一眼,我笑着点点头。
“我不知道,那明天再联系吧,再见。”
“再见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放下电话,紫香猛扑到我身上,打我,呜咽着嚷嚷:“这下你高兴啦,高兴啦?”
我抱紧紫香,亲热地吻她。
紫香软倒在我怀里,呜呜哭着说:“呜呜——,我什么都依你啦,你要敢抛弃我,我死也饶不了你。”
“不会,不会的。”
我哄着紫香。
紫香呜咽道:“我要上床,做爱,我要。”
我拦腰抱起她,吻她说:“好,好,我们上床。”
晚上与梅鹃、幽兰和紫香聚会用餐可以说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件。
我想,除了我紧张之外,梅鹃和紫香跟我一样,幽兰也紧张,因为自从上次酒吧我故意装作认错人亲热她以后,我们也是再次见面。
见面的场面也太让人感伤了,梅鹃和紫香见面,居然抱在一起大哭起来,姐妹情深,血浓于水,终究是难以割舍联系彼此的万缕情丝。
饭菜都没怎么动,三人说个没完,我坐在一旁似乎是多余。
三人谁也没提感情的事,虽然是泛泛地询问彼此的近况,但那份亲情令人感动,说实话,我觉得我做了一件好事,虽然动机不太纯。
离别时,我没有像过去一样与梅鹃和幽兰一一拥抱道别,而是打完招呼就随紫香上了车。
紫香依然非常激动,她边开车,一边高兴地流泪说:“大卫,谢谢你,我真的感到好高兴。也许你是对的,我真心希望我们四人永远不分离,那是一件最开心的事。我好期待,比你还兴奋期待。”
我笑笑,轻轻拍一拍她的大腿。
“我说的是真心话。”
紫香急着嚷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这样不好,顺其自然吧。”
“大卫,亲爱的,你怎么啦,我真的想通了,我了解梅鹃和幽兰,她们也会想通的。”
“好的,注意开车吧。”
我看着她兴奋着急的样子,舒心地说。
车疾驶在安静的街道。
忽然,紫香扑哧一笑。
我看着她:“笑什么?”
紫香看我一眼,羞答答地说:“我想,我们三人如果真的跟你好了,怎么——,真难为情。”
紫香的话让我也开始憧憬那种刺激生活的未来。
有了第一次,自然以后就顺理成章了。
紫香和梅鹃的见面开始多起来。
一天,终于梅鹃第一次来到了紫香的寓所。
紫香与梅鹃逛街,我去与王枚见面也刚刚回寓所。
紫香邀请梅鹃到她寓所,梅鹃同意了。
当我看见梅鹃和紫香同时进来时,我内心的震颤比她们还大。
梅鹃对我微微笑笑,然后拉着紫香进卧室去试换新衣。
我想,她也是趁机参观一下紫香的卧室。
当两人换衣走出卧室,笑嘻嘻地看着我时,我几乎不敢相信天底下有如此美涣美仑的女孩子,两人的服装一样,真的让我又有些模糊了她们谁是梅鹃谁是紫香,不过内心我喜欢这种模糊,那有一种意外的惊喜和期待。
梅鹃并没呆多久,她怕与我呆的时间久了,白白地打乱自己的心绪。
生活就这样延续,每天都增加许多新的惊喜,我几乎可以认定梅鹃和紫香恢复到了过去的关系,但也有禁区,那就是我。
只不过最初是紫香不能涉及而现在该为梅鹃不能涉及。
虽然紫香心理上没有了大的障碍,但真正与梅鹃恢复了关系,她宁可像现在这样高高兴兴,而不拿我作为交换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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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离开北京回澳洲。
每天与梅鹃、紫香通电话,经常性的,梅鹃与紫香是在一起,她们笑着催我早日回北京,尤其是紫香,离开性的日子,她度日如年。
在上海的投资股东们开会,我先期到达上海。
雅琴在上海等候我。
梅鹃和紫香知道我到了上海,紫香要求到上海见我,被我劝阻,我想到上海,雅琴可不许任何一个女孩子加入到我们中间,知会引起不必要的烦恼。
我想,在北京的紫香是掰着指头计算我到北京的日子。
北京已进入炎热的天气,虽然刚刚进入五月,但干燥的气候与上海形成巨大的反差。
不多说紫香的缠绵和与梅鹃的见面聚会。
一个晚上。
与紫香做爱后躺在床上聊天。
紫香有些随意地说:“大卫,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大老婆,二老婆,三老婆的事吧?我提醒你啊,你二老婆好象有心上人了呢。”
“幽兰?”
我笑笑,“我说着玩的,你还当真啊?谁啊?”
紫香撇一撇嘴唇:“希望是开玩笑。我哪知道啊,前几天幽兰来玩,我问她最近情况,问她是否有心上人,她告诉我有了。”
“好啊,应该为她高兴。”
我笑着说,其实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和遗憾,到手的小鸟居然飞了,我的四人计划只好修改成三人计划了。
紫香关切地看着我,我神态自若,紫香也无法断定我的真实想法。
“其实,我倒真心希望你是幽兰的第一个男人。”
紫香趴在我胸膛,柔柔地说。
长期给紫香灌输我的想法,紫香似乎早接受了我的生活方式。
“那好啊,你明天请她来,我问问不就行了?”
我半开玩半认真地说。
紫香凝视我许久,认真地说:“好,我相信你过去对我的承诺,我帮你一次,记住,只有一次。绝对没有第二次。”
第二天,午餐后,紫香说:“我约了幽兰两点来。”
“这样吧,我正好去公司取个材料,两点多回家。”
我说。
“那你是希望我在还是你们独自见面?”
紫香看着我。
“随便吧。”
我笑笑。
“哼。”
紫香翘翘嘴,“要传出去真是千古奇闻。”
两点十分左右,我回紫香的寓所,给紫香打电话,她说她请梅鹃一起去逛街,幽兰在家里,她一个小时后回家。
按门铃,说实话,心里很紧张,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。
开门的是幽兰,我内心邪恶的东西忽然占了上峰。
幽兰笑笑,正要说话,我丢下手中的公文包。
一把搂住幽兰的腰,幽兰挣扎着想说什么,我知道她想解释她不是紫香,不等她话出口,我嘴贴上去,压住了她说话的机会。
幽兰拼命挣扎,她那柔软的身体因挣扎而越发激起了我巨大的冲动,我疯狂地亲吻她,手伸进她内衣在乳房上捏摸按压。
心里有些邪恶的东西在冲击,内心认为,即使幽兰已经是别人的人了,至少我也应该享有她那让我有些心动的身体。
幽兰挣扎着,我始终不让她说话和解释,渐渐她身体有些无奈,双手在我狂热地亲吻和抚摸下变得温顺,并本能地搂住我腰,舌头开始回应我的亲吻。
我是真的被她刺激得有些冲动,已经不是除于一般性的亲热,内心有种强烈想占有她的欲望。
她的身体被强制性地刺激起来,散发出我久违的淡淡的幽香,我不顾一切地将她抱起,进入卧室放倒在床上。
幽兰清醒过来,双腿乱踢手也几乎无法控制,我呼哧着拉开她的衣物,解开她的内衣和乳罩,一对丰满的乳房袒露出来。
幽兰的嘴唇被我嘴堵住,她几乎无法喘息,我顾不上解自己上衣,脱光裤子,开始褪她裤衩。
幽兰惊恐地睁大眼,拼命摇头,脸涨得通红,我那时早忘记了一切,被一种我自己也无法驾驭的激情驱使,剥光了她的所有衣物。
顾不得什么前奏,硬硬的身体摸准她毛茸茸的肉洞,挺进去,幽兰一声尖叫但没发出声音,只听哇地一声,我感到了她肉洞的巨大阻力,居然还是处女,我腰收缩力量,往下猛地用力,仰起脖子顶了进去。
“啊”幽兰一声惨烈地巨叫,她终于喊了出来,疼痛驱使她发出尖叫早忘记了解释她是谁。
身体进入她紧窄的肉洞,接下来就是刺激全身的抽插,幽兰已经忘记了一切,她似乎昏厥一样身体随我抽插而摆动,没有任何自身的反应,好久好久,幽兰似乎从地狱中醒来一样,身体有了热能,她的脸色开始由煞白变成潮红,我也渐渐从狂乱中醒悟了许多,开始慢慢在她身体里抽插,并轻柔地抚摸她乳房,我只能演戏演到底了,我低头吻她,喘息着问:“紫香,怎么啦,今天如此不配合?”
幽兰头倒向一边,泪水顺着眼角淌下。
不让她感觉到做爱的快乐,是不能让她产生依恋的,我于是更加温柔地抚摸她,进入她身体里也变得和缓,轻柔地抽插,幽兰任我折腾,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和解释。
我感到她身体开始发烫,她肉洞经过我抽插变得柔软开始产生了滋润的液体,她微微张开口,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,然后又紧皱,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乳房变涨,乳头开始变硬,她身体颤栗起来,全身开始抽搐,我感到她身体血液似滔滔洪水向我湮灭而来,她呼吸越来越急促,发出了呻咽,突然,她紧紧搂住我腰,头摆动着身体开始剧烈抽搐,嘴里发出一声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惊天动地的叫唤,幽兰人生第一次达到了她性欲的高潮,我想那种冲撞全身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抑,因为她的身体再次激烈地战栗着,我依然没有射出,但加快了抽插的节奏,幽兰的身体似乎想重温刚才高潮带来快感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,她开始配合我,身体随我抽插一起一伏地迎合我,又是一阵痉挛,她再次呜鸣一声,再次达到了高潮。
我开始有些发涨,身体变得比进入时更加庞大,感受到幽兰紧窄的身体更加紧紧地裹着我,我用全部的力量发出最后的冲刺,幽兰似乎有感应,身体越发灵巧地配合我,用力,用力,再用力,身体一阵剧烈的冲击,仿佛电击一般,我身体开始哆嗦,同时又传来幽兰熟悉的急促地喘息和身体的颤动,我们几乎同时大叫一声,我的精液如同排山倒海流入了她深深的港湾——我想幽兰有些发蒙了,傻傻地看着我。
我实在无力去继续抚慰她,喘息着坐在她身体旁。
幽兰身体四周早红了一片。
幽兰忽然反转身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。
她丰满的臀部上沾满了血液和精液,皮肤红一块白一块。
“幽兰,等我发现你不是紫香时已经来不及了,请原谅。”
我低声说,友善的欺骗还是得继续的。
幽兰猛扑过来用拳头打我,看着打来的力度和姿势都清楚更多了些无奈和委屈。
我搂紧她,亲吻她拼命道歉。
传来开门声。“幽兰,我回来了。”
紫香的声音传来。幽兰羞愧和紧张地缩成一团,头扎在我怀里。
紫香僵在卧室门口。
她有心理准备,但真正看见我和幽兰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时,她也惊呆了。
她从地上拾起床枕恨恨地砸向我趴地关上卧室门。
许久,幽兰从我怀里抬头,眼楮哭红肿了,惨兮兮地看着我,满脸悲痛,伤心欲绝地盯着。
“好啦,没事。起床,啊,我去劝劝紫香,全是我的错,我去道歉。”
“可是,可是我怎么办?啊?我怎么办?”
幽兰哀求无助地看着我,那一刻,她像个刚刚懂事的小女孩犯错一样看着我。
“放心幽兰,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。”
“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啊。”
幽兰伤心欲绝地嚎啕大哭起来。
我哄着她,心想,那就没办法了,已经破了的身体无法弥补。
听见幽兰大哭的声音。
卧室外的紫香生气地尖叫道:“喂,你们有完没完啊?”
紫香的声音吓了幽兰一跳,她怯怯地看看我,擦擦满面的泪痕,身体吃力地坐起,机械地穿衣服。
我套起睡衣,走出去。
紫香冷冷地盯着我,喘着粗气,紧紧咬着嘴唇。
幽兰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出现在卧室门口。
看见脸色煞白的紫香,她羞愧地低下头。
“哦,你爱的男人原来就是他啊?”
紫香忿忿然道。
“不是,不是,我——”幽兰想争辩,可是无法解释清楚,脸色涨的的通红。
我走过去,轻声说:“先去洗洗,以后再说,啊?”
幽兰扭头钻进浴室。
“把你衣服给她找几件换换嘛,全弄坏了。”
我轻声对紫香说。
“凭什么,啊?”
紫香气哼哼地嚷。
“听话,啊,乖女孩。”
我哄着紫香,柔柔地说。
紫香赌气不理我,隔了一会儿,她气冲冲地走进卧室,刚进去又嚷起来:“看你们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,大卫混蛋,我恨死你啦。”
听着紫香一边骂一边翻箱倒柜,一会儿拿出来几套衣服仍给我,流着泪嚷:“给你的二老婆。”
本来很紧张的气氛,听了她的话,我禁不住扑哧笑了。
紫香楞了一下,猛扑到我怀里撕我衣服,哭嚷着:“你还笑,你居然还笑。”
“好啦,好啦,小乖乖三老婆。”
我搂紧紫香,笑着说,亲吻她。
紫香嘴躲着我,嚷道:“不要亲我,放开我。”
“那我与幽兰一起去洗。”
“不要,不要。”
紫香本能地搂紧我腰,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。
“好了,幽兰洗完了,我去送衣服给她。”
“谁要你送啊?”
紫香等我一眼,走过去敲敲门,嚷:“开门。”
门开了一个缝,紫香将衣服递进去,幽兰一只光洁的手臂伸出,取过衣物。
我从浴室出来。
幽兰正呆在沙发上发愣。
我不知是在想事还是在回味刚刚经历的身体的剧烈刺激感受。
看见我,幽兰脸一红,扭头看着别处。
我问:“幽兰,紫香呢?”
幽兰眼楮看看卧室。
我边缕头发,边走进卧室。
紫香将所有床上用品全换了,正气鼓鼓地铺床单。
我走过去,轻轻搂住她腰,在她头发上亲亲。
紫香软软地坐在床上,抬头看着我。
我低头在她嘴唇深深地吻了一下,紫香眼楮里的光泽变得柔和,她拉住我手,呜咽道:“你让我一点自尊都没有了,我对不起幽兰。”
“不要说这个了,走,去吃点东西吧。啊?”
紫香擦擦眼角,起身跟我走出卧室。
幽兰起身要离开,她不愿与我们一起用餐。
我哄劝她吃完饭再走,但幽兰执意坚持。
紫香看我有些为难,走过去说:“幽兰,别坚持走了,没看他真心留你吗?要走也是我走而不是你。”
“紫香,对不起。”
幽兰这时才有机会向紫香道歉。
“唉,算了,别说这些,去吧,吃完饭我们一起走你回去,行吧?”
紫香说。
幽兰似乎心塌实了一些,点点头。
在一家西餐厅坐下。
各自点罢食品。
紫香问幽兰:“幽兰,你准备下一步怎样?”
幽兰忧郁地摇摇头。
“我的意思呢,如果你喜欢大卫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你们幽会我不管,但我和大卫在一起你也不许干涉。”
幽兰震惊地看着紫香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紫香尴尬地笑笑,说:“你想想吧,当然,如果你自己退出我求之不得,到时别说我没给你机会。”
幽兰盯着紫香:“怎么会这样,紫香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“因为我爱他。行了吧?”
紫香哼了一声。
幽兰摇摇头,觉得不可思议。
她也有些糊涂,弄不明白究竟什么地方错了。
幽兰有几天没有任何消息。我问紫香:“幽兰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紫香看看我:“出什么事?她本来就有男友的,是你楞把别人的第一次抢了,幽兰不得好好向爱人陪不是啊?”
紫香的话虽然糙了一点,但倒是那个理。
又过了两天,没有幽兰的消息,我也断定幽兰最终从我们生活中离开了。
我和紫香经历了最和谐的几天生活,也许我为了弥补紫香对我的牺牲,我非常尽力地行使自己的男朋友的职责。
但我这人天生是不安分的,呆了几天,我有些想王枚和小薇了。
于是借口要开会,利用白天时间出去与王枚和小薇见面。
王枚知道了我和梅鹃、幽兰、紫香之间的事,她摇头说:“大卫,你非要把她们拉下水,唉,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,你怎么什么都行,就是总控制不住自己情欲呢?”
“我为什么要控制呢?”
我问她。
王枚楞了许久,无奈一笑:“是啊,为谁控制?你倒真问住我了。唉,你们这些有钱人。”
“跟钱没关系。”
我不悦地说。
“是啊,没有必然关系,但你没钱试试?”
见我还要与她争辩,她挥挥手笑道:“好了,我们不说这个,谁叫你生来就是为了迷女孩子啊。唉,我们都如此。”
我也不想继续说这些无聊的话题。
“什么时候完成你的三合一啊?”
王枚调侃地戏问。
“幽兰是有男朋友的。”
“呵,你以为幽兰还摆脱得掉你啊。你可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哟,而且看上去还不赖,她的男友能与你相比?”
我回到紫香的寓所,见幽兰正在与紫香哭诉什么。
我惊叹王枚的判断正确。
幽兰见我,慌乱地起身去洗手间。
“怎么啦?”
我问紫香。
“幽兰与她男友解释说失身了,她男友当即离他而去。”
我一楞,想想,如果我是她男友,会不会也如此呢?
我自己也说不好。
倒有些替她男友难过,当然,内心深处也不能不说有一丝暗喜。
幽兰从洗手间出来,脸色恢复了平静,大概是不想让我看见她刚才哭过的模样。
“幽兰,你也真是,为什么要向他说明这个啊?”
我轻声说。
幽兰气得直哆嗦,看着我说:“我爱他,自然什么都告诉他,他不理解,说明他并不爱我。全都是因为你,你还来说什么风凉话?”
“不是,幽兰,我只是想让你像过去一样。”
“一样?能一样吗?”
幽兰禁不住哽咽道: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?在你心里还有别人的感受吗?”
紫香见我和幽兰争持起来,看看我,又看看幽兰,她也不知该帮谁替谁说话。
幽兰看着紫香正色道:“紫香,我告诉你,不管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因为无法辨认我们而犯错,对我而言,你知道我失去的是什么?是我二十四年固守的贞操和清白。你要真正珍惜我们姐妹的情意,以后就不要让我再看见他。你和梅鹃怎样我不管,但别想让我参与你们之中。”
紫香尴尬地说:“我和梅鹃怎么啦?”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
幽兰大声说:“虽然你们谁也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,但我不傻。看看你们在一起的情景我能猜出,我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这样,为他,值得吗?梅鹃那次为什么身体不好,那是因为去医院做了人流,谁的孩子?不用说。如果不是因为他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,能闹的你们姐妹俩势不两立吗?”
我和紫香都震住了,我震惊是因为居然梅鹃是因为梅鹃怀了我的孩子,紫香也被同样的消息惊呆了。
认识女孩子无数,只有幽兰是第一次如此对我斥责和毫不留情面。
那种滋味真有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,但内心也充满了深深的怒火,真想上去煽她一耳光,可我自己明白,可能我更该被人打耳光。
幽兰说完,不等我们发话,拿起挎包跑出了房间。
我和紫香一时都无话可说。
幽兰的话让紫香从迷梦中醒悟,她用几乎陌生的眼光看我。
我甚至觉得我该离开了,留下的命运是被人赶走。
我看着紫香,道:“紫香,也许幽兰说得对,我想我们都该冷静冷静,我回酒店,你也安静地思考一下。”
紫香机械地点点头,看着我离开房间,一句话没说。
我感到有些惨,如果说幽兰是我故意的话,天地良心,紫香确实是误打误撞上的。
看来,王枚说的什么三合一,纯属咒语,我现在能保住一就算不错了。
回到王枚别墅,我告诉了王枚发生的事,王枚听罢,唯一说了一句:“你应该去看看梅鹃,安慰安慰她,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,你不在她身边,她多难受和伤心。唉,她也够傻的,以后想留下孩子也没机会了。”
我看看王枚,王枚道:“可不吗?你知道你敢让她生下来?”
我无话可说。
第二天,正好是周末,我给梅鹃打电话,她正好在家,我说去她家看她,她迟疑了一下,笑着说:“好啊,来吧。”
来到梅鹃的寓所,她正在给花浇水,我凑过去笑道:“怎么养起花来了?”
“反正闲着也没事,养花养性啊。”
我深感歉意地说:“梅鹃,都是我不好。”
梅鹃瞥我一眼,扑哧笑了: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不要把那些成谷子乱芝麻的事重提,再这样,我可不请你来了。去,先坐一会儿,我马上就弄完了。”
我静静地看着梅鹃,她穿了一件普通的短袖圆领体恤,下穿一条长裤,头发高高地扎成髻,一把梳子似的发卡夹住厚厚的头发,显得她颈项细长而柔软,薄薄的体恤映衬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,丰满的乳房因为不停地弯腰而晃动,柔软细嫩的手臂像玉瓷般的嫩藕洁白而娇柔。
梅鹃与紫香比较真的有是一种风格。
“让你去客厅坐嘛,盯着我干什么?”
梅鹃笑笑,她想尽量显得随便些,不想与我好象有什么关系。
“你好美。”
我由衷地轻声赞叹。
“谢谢,不过你说错对象了。好啦,我也没法继续了,走吧,去客厅坐。”
梅鹃微笑着放下手中的喷水壶,朗朗地说。
在客厅坐下,梅鹃洗洗手,为了倒了一杯水,然后自己拿了一杯饮料,笑着问:“怎么今天有空?”
我笑笑,考虑了一下,真诚地说:“梅鹃,上次我真不知道你身体不舒服的原因,我好后悔,没能好好照顾你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梅鹃楞住了,半晌,眼眶里闪动着晶莹的泪水,她勉强笑笑,说:“都过去了,还说这个干什么?”
我走过去,一把搂住她,哽咽道:“我真可恶,你骂我打我吧。”
梅鹃头歪倒在我怀里,呜呜地哭起来。
我搂紧她,亲吻她的头发,手在她后背轻轻抚摸。
忽然,梅鹃擦擦泪,从我怀里离开,挂着泪强颜一笑说:“我这是干什么?都过去了,不要再说这个,不过我当时真的好恨你,也好——想你在身边。你不是也来了吗?虽然不是专程来看我,但也算弥补了。”
“你应该与我商量商量的。”
我看着回到座位坐下的梅鹃说。
“商量什么?”
梅鹃淡淡一笑。“这样岂不更好?”
我沉默不语。
梅鹃声音轻柔了许多:“大卫,对不起,我是应该与你商量的,我想,这样对你我都好,是不是?”
我无奈一笑,说什么也没用了,真要留下孩子,我还不知怎样处理呢,我只是觉得应该在她身边陪伴。
梅鹃柔和地看着我,轻声说:“别太伤感,好在大家都年轻。对了,紫香怎么没与你一起来?”
“我们,我们可能有点问题。”
我不好怎么说现在的关系。
“肯定是你欺负她了吧?”
梅鹃笑笑,装作很轻松超脱的样子,似乎从来与我没任何关系。
我苦笑。
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吧。
“梅鹃,其实我一刻也没忘记你,请相信我第一次我真的是把紫香当作你了,要知道你们好像啊。”
梅鹃身体一颤,她迷惘地看看我,眼楮似乎有些游离。
“我的承诺没变,但我们还可能么?好好待紫香吧,她虽然有些任性,相信我,她对你是真心的。”
“可没有你,我真的很难受。”
我干脆说到底,“紫香并不反对我们继续来往。”
梅鹃一楞,脸唰地变白:“岂有此理,你把我们姐妹当什么人了?”
“我原本也觉得愧疚,甚至觉得没脸见你,可是最后我发现紫香并不快乐,姐妹情深,她爱我,希望我也爱她,但她也不希望你好。”
“我们已经和好了,很快乐。”
“真的很快乐吗?至少我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不快乐。其实,男女感情相爱,并没有什么过错,所谓大家认定的男女交往形式只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,只要我们自己快乐,有何必在乎形式,在乎他人的看法?你不觉得如果我们真的像一家人一样亲密无间会更快乐?”
“对不起,不要再说了,否则下次我真的不理你了。”
“你看着我,你说你不爱我了。”
我盯着她,梅鹃看我一眼,躲闪开,低下头。
“那我选择你,你希望紫香痛苦,难受?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
“不是你同不同意,我今天就去告诉她。”
我认真地说。
“不,不要。”
梅鹃哀求地看着我,恳求。
“紫香认为这是最好的方式,只有这样我们可以真心彼此亲密无间。”
我说。
梅鹃呜咽道:“不要逼我,我实在无法接受。我退出还不行吗?求你了。”
“可我和紫香都不希望你不快乐。我宁可牺牲一切,一定要报答你的真心。”
我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我,我。”
梅鹃痛苦地摇头,她难以接受这种事实。
我趁热上前搂住她,低头热情地吻她,梅鹃一时有些迷幻,伸出香舌回应我的亲吻,她一时变得非常热烈,两人紧紧搂着,我手在她乳房上捏摸,许久没有与梅鹃如此亲密,真让我感到非常冲动。
梅鹃从狂热中醒悟过来,她哇地叫了一声,刷地从我怀里离开,我没注意,没搂住她。
她喘息着,羞愧地低下头,身体耸动着暗自抽泣。
我向她走去,她惊恐地抬头嚷:“不要,不要过来。”
我楞在那里,她哀求地看着我:“求求你,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,求你。”
我想第一次恢复到如此地步应该可以了。
我向她道别,然后离开了梅鹃的房间。
我感到她已经接受了我的想法。
我想想,还是直接奔紫香的寓所,一方面我内心的激情被梅鹃激发了起来,身体有许多的冲动无法发泄,另一方面,我也希望去安抚一下紫香,她居然一直没打电话,有些失常。
按门铃,紫香来开门,她在家,她总是在家的。
紫香轻轻一笑,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热情地态度。
我搂住她,她凑上嘴唇亲亲我,我深深地吻她,紫香身体开始颤栗,她双手迟疑一下紧紧搂住我腰,我抚摸她并热烈地吻她。
紫香喘息着叹息:“天呐,我以为我能抵抗住,噢。”
说毕,更加狂热地开始吻我,我手早伸进了她内衣,触摸到她乳房,开始按捏,她有些迷乱语无伦次地说:“我要,我什么也不在管了,我要你。”
我将她拦腰抱起,走进卧室。
一切又跟过去一样,在床上紫香依然是那么疯狂。
她张开身体等我完全射进了她体内,这才松弛地瘫倒在床上,呜呜哭着揪自己的头发:“我怎么这样啊,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身体,为什么啊。”我抓住她手,柔和地说:“紫香,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?”
紫香一头扎到我怀里,羞愧地呜呜哭起来。
过去我总烦她哭过没完,今天似乎显得格外耐心,她也不顾忌,所以哭得很彻底。
一直到她自己哭累了,趴在我胸膛抽泣,我才温柔地安慰她。
当晚住紫香卧室。
王枚没见我回去,知道我又与姐妹俩中的谁和好了,自然也不打电话破坏我。
太阳出来。
紫香咯吱我,看来她又恢复了老毛病,已经忘记了前一夜的一起,那次哭过,我觉得紫香把所有泪水都流干了,以后很少见她再哭。
按照常人观点,也许从那一夜开始,紫香不想再受任何约束,她彻底放纵自己了。
既然重新开放了自己,性自然成了紫香与我非常重要的东西,她似乎也更不在乎过去那些禁锢,观念上变得更开放了。
白天又陪她去逛街,为了让我更喜欢她,她不时时机地表白:“幽兰也真是,自己不参与还干扰我们生活,差点让我失去你。我想通了,只要你永远这样喜欢我,你爱干什么干什么,大卫,我说到做到,我保证不管你。都什么时代了,亏她天天想着出国,外国人更开放,她受得了?”
我笑笑,我知道的外国,有些方面确实比国内观念开放,但目前我们这种状况也算是太开放了,不过我历来是大家互相高兴就行,我脑子里并不在乎那些传统的道德观念。
逛了一下午,逛街比什么都累。
紫香兴奋地试穿着每件新买的衣服。
总算找了一件认为最好的衣服穿上,我们找了一家高级的餐厅吃饭。
饭后,紫香与我早早回到寓所。
我先沐浴完,上床打电话。
每晚总是要给小雪、真濑打电话的,看紫香还没有马上进来的意思,我又接着给雅琴、樱然、王枚、小薇打电话。
当我开始给梅鹃打电话的时候,紫香穿着睡衣,浑身香喷喷地进来了。
开始以为我再与别人通商务电话,听了一会儿,听出是给梅鹃打电话,于是无所顾忌地嘟囔:“喂,别只亲热给大老婆打电话,忘了身边的小老婆。”
梅鹃在电话里问:“旁边是谁?是紫香吗?”
“是啊。”
我笑着说。
“她怎么这么说话?一点廉耻没有?”
梅鹃生气地说。
“你自己跟她说吧。”
我说。
“不要,不要。”
梅鹃在电话里忙说,“算了,晚安,你们休息吧。”
“那我明天下去去看你?”
我笑着说,紫香撇撇嘴,冷冷地看我一眼。
“再联系吧。”
梅鹃低声说。
“喂,大卫,你有完没完。你在她那睡爱怎么说怎么说,爱聊多久聊多久,现在是在我的床上啊。”
梅鹃看来是都听见了,我生怕紫香破坏了我刚刚与梅鹃恢复的关系,正准备解释。
紫香抢过电话,说:“梅鹃,还没睡啊?”
“紫香,你刚才胡说什么呀。”
梅鹃一时还无法接受我的想法,更受不了紫香的话。
“这样不是很好吗?共有一个老公也不错啊,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了不起一、三、五归我,二、四、六、日归你,多给你一天时间好好说话。梅鹃,我最烦大卫一与你聊起来没完没了,比与我在一起一天的时间说得还多。”
梅鹃被紫香的话气晕了,一时无话反驳。
我去抢紫香手里的电话,紫香嚷道:“大卫,你干什么,我还没说完呢。”
我抢过电话,梅鹃早挂了,我气得恨不得抽紫香一耳光,但看紫香委屈的样子,我顿时又心软了,应该愧疚的是我。
见我沉在那里不说话。
紫香偷偷看我一眼,轻声说:“生气啦?我与她逗着玩的嘛。”
我摇摇头,表示没关系。
“不过我告诉你啊,如果你真的偏心眼,别说我不同意,你们也别想清静。”
紫香恨恨地说。
“睡吧,睡吧。”
我无奈地说。
紫香脸一红,手早伸到我裤衩里第二天下午,给梅鹃办公室打电话,办公室同事告诉我她请假回家了。
给家里打电话,正是梅鹃接的,我说去她家,她恩了一声就挂了。
进门,我笑问:“怎么又不上班?”
梅鹃脸一红:“不是你说下午来家吗?”
“对不起,我忘了上班了。”
忙道歉。
“算了,假惺惺的。”
梅鹃瞪我一眼“你以为像你们整天呆家里啊?”
“你不是说让我养着你不上班了吗?可以啊。”
我笑着说。
“算了吧,没准哪天”梅鹃忽然停住了。
我一笑,坐下不说话。
梅鹃坐到我对面,问:“想喝点什么吗?”
我含笑摇摇头。
沉吟了一下,梅鹃欲言又止,我看着她,梅鹃瞥我一眼,脸刷地红了,她定定神,看着我:“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事答应一个条件?”
我一时没反映过来,梅鹃羞怯地瞪我一眼,我马上明悟,忙点头。
“你一个星期只准到我这里一次。”
梅鹃认真地说,也许前一天紫香的分配计划让她作出这样的决定,不管怎么说,有一个良好的开端。
“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见我不说话,梅鹃郑重地说。
我一笑:“今天例外吧?”
梅鹃羞涩地说:“真是讨厌。”
我这才注意梅鹃早沐浴过后穿着睡衣,看来她早做好了一切准备,我笑着走向她,梅鹃有些紧张,我手刚扶住她,梅鹃呻咽一声,软倒在我怀里。
此时此刻我是最幸福快乐的人了。
俗话说久别胜新婚,我算是真正理解了。
梅鹃的身体似乎给我全新的感受,她也似乎要将压抑许久的热能全部放射出来,我们不停地抽插迎合,直到两人都累得趴下,我感觉到她的肉洞似乎比过去更松大了一些,但显得更柔软,更加湿润富有弹性躺在我的臂弯,梅鹃缠绵地紧紧依偎我,叙说着离开的这些日子的思念和寂寞,看来要想女孩子变得温柔最好